咦?
岳清的眼前突然一亮,他緩緩地站起身走到了屋子的中間,仰起頭皺著眉頭死死地盯著那塊天花板,突然他的臉上露出一絲微笑。岳清轉身搬了一把椅子,將它放在他剛才站著的地方,一邁腿站了上去。伸出雙手用力的推了推那塊天花板。
果然是松的。
岳清再一用力,天花板被輕輕地取了下來。探頭向里望去,里面卻是漆黑一片。看來要爬進去才能知道這條通道是通到什么地方的。
岳清很慶幸自己擁有異于常人的觀察能力,才會發現這塊顏色特別的天花板,它顯得過于干凈,如果不是有人經常動它,那么它一定像其它的天花板一樣微微發黃。為什么有人會動它,那一定是它隱藏著什么,所以岳清就上手去取下了那塊天花板,事實證明他是對的。
當他將兩把椅子落在一起,費事的鉆入那塊狹小的空間時,他就知道他又有了新的發現。他彎著腰,低著頭利用胳膊和膝蓋上的勁一步一步的向前挪動著身子,這里實在有些憋悶,而且太黑了。
不過還是有一星點光亮,那是來自于一個食指般粗的窟窿眼,岳清湊上前將右眼對準了那個窟窿眼。
是余曼。
她在干什么?
岳清只能看到她的背影,她正跪在地上,腦袋扎進床底找著什么,似乎很著急,緊接著又猛得站起身圍著房子轉了幾圈。
她在找什么?
“他媽的!”余曼兇狠地罵了一句,一屁股的坐在了床上,翹起了二郎腿,同時伸手已經衣服口袋中取出了一根煙點上了。
這是余曼?岳清意外,他認識的余曼老實中帶著點傻氣,完全就是一個中年婦女形象,但絕對沒想到她竟然這么......她是裝的!
岳清不禁冷笑,她裝得還真像,騙了所有的人,還包括他,看來她來這里也是有目的的,她到底為了什么?岳清想到此不禁又皺了皺眉頭。
余曼將拖鞋拋得遠遠的,自己則一個側向鉆上了床,看來她是準備睡覺了。
岳清又挪動了一下身子,繼續向前爬行,他相信緊接著就是溫喜喜的房間。
果然同樣有一個窟窿,岳清將右眼湊了上去。
燈是亮著的,可是人卻不見了。
這小姑娘大晚上不老老實實在房間待著,跑哪去了?
人既然不在房間,那也沒有什么可看的,岳清又繼續向前走,下面應該是西門雨婷。
雖然說他和西門雨婷一起經歷了一些事,可是在他看來西門雨婷的問題似乎更大。她雖然外表冷冰冰,可本人卻對這里的一切充滿好奇,似乎也在暗中調查著這里的一切,看來這些人都不是一般人,一定有著不為人知的目的,想到此,岳清湊近了窟窿眼。
原來溫喜喜在這。
“喜喜,你來找我有什么事嗎?”西門雨婷坐在床頭一臉柔情的對溫喜喜說道。
“你覺得張海天這個人有問題嗎?”溫喜喜的這句話不僅讓西門雨婷感到吃驚,更讓岳清感到震驚。
“你......什么意思?”西門雨婷在沒明白溫喜喜的話之前,她不敢多言。
溫喜喜只是嫣然一笑,接著說道:“魏勁應該是個死人,可他今天早上還是活生生的坐在了我們的面前跟我一起吃著早餐,你心里一定嚇了一跳吧。”
溫喜喜說的沒錯,雖然西門雨婷表面上裝得很正常,心里卻已經為之一震。
“岳清嚇得更厲害,連早餐都沒吃好。”溫喜喜接著說道。
岳清的腦袋差點碰到了房頂,他趕緊老老實實的縮起了身子。心中卻不禁在想:這個小姑娘太不簡單了。
“你怎么這么說。”西門雨婷指著溫喜喜失語道,她突然發現面前的這個小姑娘太高深莫測了。
“因為我親眼看到了你們所看到的事情,張海天的確將魏勁踢下了水,而那個守尸人的確存在。”溫喜喜輕輕地說道。
第三個人證明了那天晚上發生的事情是真實的,只是讓他感到慚愧的是,他竟然誰都沒看到,唉,他在心中不禁輕嘆一聲。
“原來你也看到了。”西門雨婷終于恢復了正常,抬眼望著溫喜喜道:“你還看到了什么?”
“我的確又看到了一些東西。”溫喜喜在說這句話的時候,眼睛直直地盯在了西門雨婷的臉上。
西門雨婷的眼皮在跳,她的右嘴角向上抽了一下,低聲說道:“你看到了什么?”
岳清的心緊了一下,他在海邊的事情西門雨婷全都知道,可是他在那間房子里與守尸人聊天的事,她卻一點也不知道,那段時間她卻去哪了?這也是岳清想要知道的事情。
“我看到了你在跟瘋婆說話。”溫喜喜毫不猶豫的脫口而出。
岳清又是一震。
西門雨婷笑了,她接著說道:“你也聽到我們說什么了?”
“沒有,這就是我來找你的原因。”溫喜喜的臉始終保持著平靜。
“喜喜,你真是個可愛的小姑娘,我只是碰到了瘋婆,所以就聊兩句,你也知道她是個瘋子,所以也沒聊什么,
- Oct 07 Thu 2010 16:24
半信半疑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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