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這個時間段挨個的細數著他所擁有的那些金銀珠寶,甚至都要用專用的布料去擦拭它們,他愛它們,甚至超過自己的生命。
就在他擦拭完首飾,準備將首飾放進首飾盒的時候,他看到了一封黑色的信封,它不知什么時候被什么人放在了首飾盒的里面。
“這是誰這么大意,把信封丟到了這里。”掌柜拿起了信封,黑色的信封讓他有種親切感,他知道它的用途,只是他不知道它如何跑到了這里。當他的手指觸及到信封的時候,他感覺到里面有一樣薄薄的東西,他的心下意識的緊了一下,會不會是照片?他想到了茶館里的小二,他死的時候就拿著一個黑色的信封,掌柜猛得將信封扔在了地上,他不要看,他不要成為下一個小二,他匆忙的將首飾扔進了首飾盒,快速的將門板立好,他要馬上離開這里,也許睡一覺,什么事情都不會發生。
店主的手狠狠地砸向輪椅的把手,在場的所有人都沒有出聲,大家似乎商量好了都保持著難得的沉靜,而目光則集中在前方。
岳清捂住了嘴,他感到心中有些難過,雖然他這一生看到了太多的死人,太多的尸體,但是當他再次看到掌柜的尸體時,他確實感到了難過。
正如那張照片上所描述的,掌柜的嘴里塞滿了珠滿,也許他的肚子里有更多的珠寶,他就這樣被自己喜愛的珠寶給活活撐死了,岳清不想再看下去,他轉身離開了。
“你在這里也待了幾天了,有沒有查出點什么?”店主冷漠的話語讓真婆打了一個哆嗦,她有些同情的望向岳清,而岳清此刻卻在抽煙。
“我想有些事情,我應該告訴您。”岳清似乎做了什么決定,他打算告訴店主一些事情。
“說吧。”店主仍然冷著那張臉。
“您前兩天晚上有沒有看到什么?”岳清擔心店主沒明白他的意思,又追加了一句道:“我的意思是有沒有看到煙花之類的東西。”
真婆的雙手緊緊地交叉在一起置于腹前,她顯得有些緊張,但是她不敢搭話,只得望向店主。
“煙花?又不是過節,放什么煙花,誰又會大晚上放煙花。”店主冷笑了一下。
岳清看了一眼真婆,接著說道:“好,這個問題我們先不談。”岳清將燒盡的煙頭扔在了地上,用腳使勁的碾了一下,接著說道:“我剛來到這個島的時候,在水邊我看到了一個女人。”
“是誰?”店主喝了一杯茶,繼續聆聽著岳清的話。
“我不知道,不過我見到她的時候,她已經是個死人。”
店主抬起了頭,道:“什么!你見到了一個死的女人?”
“是的,她的尸體就在水里,我想她是被放在一個半人高的玻璃柜里沉在水里,而我剛好看到了她的臉。”
“告訴我她長什么樣子。”店主的臉更加陰沉了,她直直地盯著岳清。
真婆屏住了呼吸,她也在等著岳清的描述。
“她有一張白得嚇人的臉,她的五官很清晰,她有一雙明亮的大眼睛,如果是活著的話,我相信那雙眼睛一定很漂亮。”岳清重新點了一根煙狠狠地吸了一口,才又繼續說道:“她的嘴唇很薄,如果她閉上嘴的話,那么也算是櫻桃小嘴了。她的頭發......應該算是長發。對了,她的右手小指似乎少了一截。”
“啊——”真婆叫出了聲,她的面部表情夸張的扭曲在一起。
店主突然從輪椅上重重地摔在了地上,她的臉色慘白,樣子非常嚇人。
岳清和真婆同時沖了上去。
“店主!店主!您怎么了?怎么了?”真婆著急的嚷道。
“她沒事,只是突然氣悶暈倒了。”岳清扶住了店主的頭,在她的人中處按了幾下,店主在呼了一口氣后緩緩地睜開了眼睛。
“好了,她沒事了。”岳清安慰著真婆。
真婆松了一口氣。
“店主,您這是怎么了?”岳清沒有想到店主在聽完他的描述后會有這么大的反應。
一滴眼淚突然從店的眼眶中滑了下來。
岳清不禁心中一震。
“她是我女兒。”
“什么!”岳清真的懷疑自己的耳朵有問題了,那個死了的女人竟然是......
“不可能!不會是她。”店主又突然坐了起來,面上的表情恢復了平靜道:“她一直在國外念書,這段時間就沒有回到過島上,怎么可能會死在這里,不是,不是她。”
“是啊,小姐一直沒回來過這里,不可能是她,我怎么也糊涂了。”真婆也恍然大悟。
岳清糊涂了,他看向店主和真婆說道:“你們的意思是那個女人可能是另外一個人?”
“是的,不可能是小姐,她真的一直沒有回來過。”真婆說道。
“那她是誰?”
“這......”岳清的這句話把真婆問住了,她在這個島上生活了這么長時間,竟然一時半會兒想不出來哪個人是長這個樣子的。
“你是偵探,你一定能查出來,我等著你來告訴我。”店主
- Oct 07 Thu 2010 16:25
半信半疑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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