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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也就走了。”溫喜喜的臉上又現出了柔情。
  “瘋婆死了。”溫喜喜突然變得很傷心,“雖然我沒有跟她說過話,但是我卻感到很難過,所以想來你這里問問,看有沒有線索,既然你這也沒有,那我先回去了。”溫喜喜說著說著,真的有一滴眼淚從眼眶中流了出來。
  “喜喜,瘋婆死了,我心情也不好,不過她是個瘋子,有時候做的事是我們常人無法能理解的,也許她只是不小心沖出了二樓的護欄摔了下來。”西門雨婷輕聲說道。
  “你覺得摔死的人舌頭會伸出來嗎?”溫喜喜突然問道。
  西門雨婷一愣,竟然答不上這句話。
  岳清不得不佩服這個不女孩,她不僅聰明,而且觀察力很強。瘋婆的確不是摔死的,這一點岳清早就看出來了。
  “時間不早了,我也該回房睡覺了。”溫喜喜站起了身,西門雨婷緊跟著她的身后:“我送你。”
  溫喜喜微微一笑,推門走了出去。
  門關上的時候,西門雨婷轉過了身,她緊緊地咬住下嘴唇,雙目中露出一種詭異的神情,她突然拿起桌上的那把水果刀一下子拋了出去。
  水果刀穩穩地扎在了墻上。
  岳清倒吸了一口冷氣,西門雨婷竟然會有這么好的身手!她一定受過專業的訓練!正在岳清驚訝的時候,一個聲音響了起來,很小,來自于左方。岳清趴下了身子,他不想引起對方的注意。
  一塊天花板又被取了下去,一只手伸進了岳清待著的通道。

  21

  十根手指死死地摳住了邊沿,一個瘦長的腦袋緩緩地升了起來。岳清的眼睛瞇成了一道縫,如果沒猜錯的話,應該是他。
  張海天終于爬進了通道里,這里很黑,他一鉆進來就順著另一個方向往外爬。岳清不禁松了口氣,還好,張海天沒有往他這爬,否則他不知道應該怎么去應付他。但是——
  他怎么知道這個通道的?而且他似乎很熟,毫不猶豫的就判斷出準確的方向,難道他早就知道有這么一個通道?
  岳清咬緊了牙關,彎著身子小心謹慎的跟在張海天的后面,他要弄清楚張海天要做什么?這個通道最終會通向哪。
  通道幽長,空氣中彌漫著塵味,岳清幾次都差點打出噴嚏,好在都克制住了。終于,張海天停了下來,岳清立刻輕輕地浮下了身子。
  張海天回頭看了看,他看起來很謹慎,岳清慶幸自己沒有跟得太近,而且及時的低下了身子。
  張海天伸手推開了面前的方形木門,一股清新的空氣立刻鉆進了通道,岳清總算感到了一種清爽,他知道這個通道已經到了盡頭。
  當岳清鉆出那道門的時候,他看到了一個低矮的小山坡,他就是從這個山坡的一角鉆出來的,到哪了?這完全是個陌生的環境。岳清也顧不上觀察四周的環境,緊緊地盯著張海天遠去的背影,這回他可不能再讓張海天跑了。
  這條跑是通向哪里的,岳清不清楚,這個島上的一切他并不熟悉,所以感到陌生是很正常的事,但是張海天怎么會清楚,難道他來過這里?或者說是他根本就是這個島上的人!也許不止他一個,與他同來的還有四個人,這四個人看上去都有問題,也許他們都有各自的目的。
  咦?這條路......岳清發現自己在跟著張海天左拐右拐竟然來到了一條熟悉的路上,而且他緊接著就看到了那間房子。
  又是那間又破又爛的房子,岳清趕緊躲在了一口樹后,張海天在這個時候回過頭四下看了看,在確定了周圍沒有人的時候,張海天打開了手中的電筒。一道微弱的光亮射了出來,足可以讓岳清看清張海天的動作。
  他正在打棺材蓋,然后他伸出雙手從棺材里抱出了一具尸體......
  岳清差點叫出聲,那具尸體竟然就是守尸人!
  張海天從身上拿出了一塊灰色的口袋,將尸體塞了進去,扛在肩上,轉過身朝著另一個方向走去。
  岳清沒有去過那個方向,但是守尸人的尸體突然又出現了,這似乎有些不可思議,岳清一時半會兒竟然反應不過來。
  岳清彎著腰小心翼翼地繼續跟蹤著張海天,穿過一片叢林,來到了一個較高的土坡上,張海天再次回過頭看了一眼身后。
  岳清明白目的地就要到了。
  果然翻過山坡岳清就看到了一個荒廢的......面前只有一片廢墟,零亂的石塊胡亂的橫倒在地上,破爛的墻壁已經沒有了房頂支撐,殘缺不全的長廊強撐在岳清的面前,還有一條蜿蜒腐朽的長廊通向這個廢墟,這就是張海天要來的地方。
  岳清苦笑一聲,沒有猶豫走進了那岌岌可危的長廊,也許某一個柱子突然倒蹋,剛好砸在他的身上,那么他的這條小命可就完了。不過他現在也顧不得考慮這些了,既然張海天選擇走這條路,那么他如果想知道原因,就必須跟下去。
  在轉進一個廢棄的墻壁后。張海天終于停了下來,將尸體放在了地上,岳清則站在墻外透過破爛的墻縫謹慎的望向里面,從他這個角度可以清楚的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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